泰迪 c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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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后面也啥都没有发生,周年的前两天我就开始收拾东西了,易烊千玺自然是还会找我的,你要说这个人成熟稳重吧,的确,他在很多时候会比别人有更多的冷静和稳重,但当然他也还是个20岁的毛头小子,不是说他经历过了生活给他带来的劳累沧桑他就真的会被磨去所有棱角。
不是的。
正是我们在他身上抱有太多希望太大的信心,与至于连他自己也不得不变得成熟起来,我们总会忘记,他也是刚成年不久的少年。
该有的热血,该有的叛逆,他都有。
是16岁时规规矩矩的锅盖头下面悄悄剃的三道叛逆的杠,还是19岁时追求这和我的恋爱而不惜与经纪人闹翻。
这些该有的,他也有。
这种奋不顾身的爱,是一个男孩对一个女孩该有的。
呵,想到这我收拾行李的手一顿,冷笑一声,想了想自己所用的形容词的确是有些不恰当呢,奋不顾身吗,算了吧,没有谁可以做到绝对的奋不顾身。
即便我可以,易烊千玺也不可以。
东西早早收拾好,还翻出几样易烊千玺送的东西,从床底掏出一双耐克,哦易烊千玺送的,我还一次都没穿呢,我打开盒子,第一次仔细的端详,哦,原来鞋底被他用笔悄悄的写上了我的名字和他的名字。
可以啊易烊千玺还有这种小心思,哈哈。
留给下一个女孩吧。
我心想着把那双鞋放回盒子里去,出门时顺便丢在了门口,等我走了,易烊千玺这阵子排练是绝对没法来找我了,毕竟在深山老林里,等演唱会开完来找我大概就会看到了吧。
至于我为什么那么笃定他会来,是因为我明白,我一声不响的离开,他需要一个解释,即便是我骗了他我和他大闹一场离开后,他也不会来找我,他很倔,一倔起来,谁都受不了。
而鞋,无所谓了,中性笔写的名字总是会掉的。
浑浑噩噩又过了两天,终于是迎来了离开的日子,上飞机的前半个小时炮姐就不停的给我打电话。
没辙,我能不理易烊千玺但是其他人还是得有回应吧。
那边炮姐貌似在体育馆等候进场。
吵得一批,全是啥应援声。
“你在哪啊???”
“今年我没去”
“我靠!你年年都来的啊,我就没问你了,你怎么了”
“我飞加拿大啊”
那边一阵躁动,看来是旁边还有人所以炮姐开的扬声器,熟悉的姐妹声音从手机里传过来,我听她喘着粗气说
“欸你之前从墨西哥为了看他,直接前一天飞回来呢,你不雷打不动的吗,我带的灯牌有点多就等你来了你咋不来了”
“欸没事没事就真的没办法”
我随便搪塞了几句,听对面几声嘀咕以后挂了电话。
行吧行吧,瞧瞧陆思臻都干了些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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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真是个好地方。‘我拖着行李箱站在机场狠狠吸了口来自加拿大的空气,太好了,没有易烊千玺的国家,我再也不用和易烊千玺待在一起了,天天和大明星在一起压力真的太大了!现在,解脱了啊啊啊
我如释重负一般大大叹了口气。
连同该死的生理盐水。
陆思臻啊你是不是有病。
接下来的日子里的确如我之前所说的一样,很忙,是真的很忙,因为要在这边长住,很多东西都还没适应,甚至在前一周我的时差都还没有完全到过来。
找个住处也是他妈一波三折。
但其实把这些都忙完以后其实也没有太多事情了,就会比较闲。
这让我有些惶惶不安,我很怕我一旦闲下来就开始想易烊千玺,所以我开始给自己找这找那的事情干。
但我也不是一天到晚的想他和难过啊,时间能带走一切,我信,无条件的信。
差不多一个月,我也是很佩服我自己,我竟然这么快就给调整好了,我甚至以为,会像小说里面那样,搞个你死我活呢,看来我还是太低估自己了。
于是我重新开始追行程做应援。
有时候望着屏幕前的易烊千玺,的确是忘却了我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好像那就是一场梦。
虚无缥缈的一场梦,很好啊,现在梦醒了。
只是不知道我现在这种喜欢的情愫里有没有包含其他什么更多不同的东西在里面。
惶惶不安患得患失 失重的感觉,总是在梦中出现,可我永远挣扎着醒来后却如何都想不起梦到了什么。
我清楚,可我不愿深想。
真烦。
但其实在加拿大挺好的,在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以后,也认识了很多人。
关于易烊千玺吧,没有联系。就可能有时候去应援还是追个活动的,我也捂的严严实实的。
对视过几次,都是我赶紧闪开了,没看到他眼里的波澜。
后来可能是他通过之前撮合我们的阿姨要到了我的联系方式吧。
打了几个电话。
一个字都没说。记得他第一次打来时我还喂了几声,说了几句话,可是定神看了看来电显示中国,心里却一阵悸动。我对自己这种矛盾很无语,却又任由它去了…
此后每次电话通了以后,都没有人说话,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就是易烊千玺。
有时我还能听到他呼吸的频率,是啊,熟悉的连一个呼吸我都能感觉到他。
我不知道是不是还是我太贪心,我明明做的那么了断那么决绝,可是却不舍得将电话拉黑拒绝。
但这个电话总是会在上午或者中午打来。
在中国,是凌晨了吧…
我甚至能想象在黑暗中拽着手机的他…啊不。
不能想了。
每次电话都只停留十来秒,可是在一通无言,跨越半个地球的电话里,十秒,已经足够长。
十秒长的已经够我心痛百来回。
这个电话断断续续打了半年。
几乎每一次我都会很认真的放到耳边,有时朋友发现没有声音还会提醒我,再后来他们也已经习惯了。
我无法跟他们说清楚,不是我不愿意说或者语言沟通不了,只是我害怕她们理解不了,她们固然会最大限度理解我,但真正的理解,我们心里当然有数。
半年的无言电话,终于停止了,自那以后,那个电话再也没有打过来,我曾经想过打过去,思来想去算了吧。
算了吧算了吧你看人家不也放弃了吗。明明你也不想的,为什么还搞这么一出啊?
我问了问自己,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在黑暗中又给自己灌了口啤酒。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学会的喝酒。
大概是第一次和她们去ktv去酒吧去玩?
虽然最后把胃掏了个空难受的要死,却像上了瘾一样,一次又一次去尝试那种痛苦,不知道是他妈享受喝酒的乐趣还是享受喝完酒后断片的乐趣。
当然啊,成年人该怎么搞怎么搞,都明白啊,酒后乱性谁还没几次。
该混的我都混了。
只是,
干了这么多,我却觉得哪一个都不及和易烊千玺干的爽。
好在我的各方面成绩并没有因为什么而掉落,也在日后一点一点学会了许多,交际上还是什么,都留有一身好心机。
人前该怎么表现人后该怎么表现我都懂。
贞操,你别说,我还有呢。
什么,和人做又怎样。
贞操不放在阴道里。
我还是很讨喜的。
毕竟在所有人的眼里,我的确是个很优秀的人。’
我毕业了,是我想过无数遍的场景,当我把书本和帽子抛向天空时,我的内心却有种不同的悸动。
我妈一接到消息就立马让我定了回国的机票,还说已经给我拖了关系去亲戚的传媒公司,我一听差使觉得还可以,是个大公司啊,而且托关系去的多多少少有点额外的小关照吧。
哦…传媒…娱乐圈啊…
登机的前一秒以及扣上安全带的前一秒。
我的心脏都跳的非常非常剧烈与快速,倒不是因为害怕,毕竟飞来飞去的坐了好多遍了,只是不知道是对工作的期待还是对工作内容的紧张。
亦或者
是因为那个人。